“好。”

A市没有这样的习俗，唐玉兰也许是听谁说的。但她一向不相信这些。这次也许是真的被吓到了，才会用这种民间只有心理安慰作用的土方法。

秘书话没说完，突然被人从身后推开了，穿着黑色风衣的康瑞城叼着一根烟出现在办公室里。
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，一副云淡风轻不甚在意的样子：“没什么，坏了他一单生意，给他捅了个篓子而已。”

她捂着被撞疼的地方，好一会才睁开眼睛，也才发现，飞机好像飞得平稳了，整个机舱都安静下去。

整整两天的时间，苏简安的情绪就这样一直反复无常。

苏简安看了眼休息室，陆薄言一时半会估计没法谈完事情，索性拉着沈越川八卦：“你一直没有女朋友？”

“没事。”苏简安打开电视，“他应该已经习惯了。”

“如果你父母的病情再出现什么转变，你又像早上那样晕倒，谁能替你做决定？”

陆薄言替她拢了拢围巾：“冷不冷？”

陆薄言以为自己不会答应，身体却好像不受大脑控制一样，在她跟前半蹲下：“上来。”

沈越川带着她走开，把她手上的鸡尾酒换成果汁，说：“别拿鸡尾酒不当酒，喝多了一样会醉。你要是喝醉了，我肯定会被收拾。”

她不自觉的攥紧陆薄言的手：“方先生为什么跟韩若曦在一起？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越说男人越伤心：“她年纪轻轻就嫁给我了，后来我出了事，她也一直在等我。眼看着我们这辈子就要走完了，她却突然病得这么重。”他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餐桌上，“如果她走了，我也活不下去了。”

陆薄言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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