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一愣，“我马上过来，你去酒店楼下等我。我们马上回C市。” 一会儿检查脸上是否有脏污，一会儿又检查胡子刮得干不干净，最后他还检查着牙齿是不是洁白。

当然，以司妈的声音为主，因为她刚才说话最多。 秦妈的眼里恢复了一线生机：“你说的……算数吗？”

“你想去妈妈房间里拿什么东西？”她试着问。 “我想这是所有记忆受损的人，都会用的办法吧。”祁雪纯叹息，“可惜没人知道程申儿在哪里，否则我可以问她，当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
“还没恭喜你呢，”冯佳笑道：“晚上有没有时间，请你吃个饭。” “你有条件？”她问。

这一幕，正好落入走出公司大门的司俊风的眼里。 不过她倒是乐得看这几天里，秦佳儿会出些什么招。